身大步走了,秦菜扬声问他:“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吗?”
白芨只回了她一个字:“滚!!”
晚上,白芨回家的时候发现秦菜穿着白芨一号站在门口。他居然一声没吭,开门进去。屋子里因为主人懒于打理,呈现一种沉闷的死气。没有了月苋,它就成了一所房子,不再是家了。
白芨随手拿了啤酒,坐在沙发上,他没开灯,房间里一片黑暗。秦菜也不开灯,就坐在他对面,陪着他一起沉默,好像屋子里根本没人一样。
白芨喝完一罐碑酒,秦菜就递上另一罐,不知不觉,桌上地下一地的啤酒罐。最后秦菜不得不起身:“我再下去买。”
白芨没说话,突然起身冲到卫生间,一通狂吐。秦菜施施然走到卫生间门口,双手抱胸,倚门而立。白芨厉声道:“你滚!”
秦菜声音含笑:“我滚了你好躲起来哭吗?”
白芨随手抓起台上的沐浴露一把砸过去,秦菜侧身躲过。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吐完了,然后他转身靠在浴缸边上,额头枕着手臂,孤单得有些凄凉。
秦菜走上去,缓缓蹲在他背后,轻轻揽住了他:“你看,最后还是只有你最讨厌的人陪在你身边。”
白芨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