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菜也作无力状紧紧拥住白芨:“师叔,好了吗?我有点累了。”
白芨不依不饶,这时候只是咬着牙勉强道:“快了,马上……马上就好。”
两个人在房间里奋战了一个小时,白芨先穿上衣服下去了。秦菜慢吞吞地洗了个澡,无意中看见镜子里面色绯红的自己——也不像是自己。她微微翘起嘴角,镜子里的姑娘也回了她一个微笑。
她穿好衣服,缓缓下楼。玄术师们已经陆续开始进场了,白芨正跟一个年过七旬却目光有神的老爷子说着什么。
秦菜转了一圈,没看见自己认识的人,正想着这种会议,白河也应该参加的吧?突然门口一暗,又有几个人三三两两地走了进来。秦菜突然怔在原地,一个少年,拄着杖,旁边有人跟着他,边说话边往里面走。
秦菜后退两步,白芨虽然和老者交谈,余光却不时注意她。这时候见她面色有异,也抬头看过去——那个戴着墨镜、穿着休闲装的男孩是谁?
他想了一阵,突然有了印象,是吕裂石的儿子吧?是了,吕裂石上次被他所伤,估计这时候还在养伤呢。交流会让他儿子出席倒是不奇怪。
只是秦菜那神色是怎么回事?
秦菜转过身,匆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