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喊个两千万的,又怕他万一不买。哼!”
沙鹰哑然失笑。
晚上,秦菜吃过饭,正由谈笑陪着练车,又接到白芨打过来的电话。这个男人对份内之事四个字真是分得清清楚楚。
秦菜也不多说,回去换了身体,谈笑不知道她要去哪,提出要送,她也拒绝了。
地点依然是简陋的招待所,白芨似乎也喜欢上了这样的地方。陈旧、廉价、肮脏,却偏偏可以极致地放松,全身心地释放。
他在这具身体上挥汗如雨,秦菜往往懒洋洋地,眸子里浸了水一样,诱人却也让他心生想要撕碎、毁灭的欲-望。
做到一半,白芨的手机响了。他还在她身体里,看了看号码,却没接。秦菜知道他是怕自己捣乱。电话挂了又拨,白芨还是担心月苋有什么事,他警告地看了秦菜一眼,还是接起。
那头月苋只是说自己煲了汤,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白芨先是责备了一句:“以后这些事交给保姆去做。”然后自然是应承了马上回去。挂了电话,他发现秦菜不知什么时候拿过一本三流杂志,正在百无聊赖地翻阅。
心里突然有点恼怒,有种被怠慢了的不悦。但是月苋的电话让他无心继续下去,他抽身而起,到卫生间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