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不知道什么东西。为首的男人染了一头红蓝交加的头发,一脸张扬:“大师,你在这里开馆,问过兄弟们了吗?”
秦菜这才知道,敢情真是流氓砸场子来了。奇怪,按理谈笑既然找了这个地方,自然会处理妥当的啊。难道他终于也有疏乎的时候了吗?
五个混混走到秦菜门口,看了看馆里的摆设,笑得没脸没皮:“哟,装饰挺豪华的嘛。这么豪华的地方,如果发生点什么,就可惜了。”
如果是以往,秦菜可能早就被他们这副嬉皮样给惹怒了。现在她却已经不那么易怒了,她只是问:“几位大哥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红蓝毛嘴里还嚼着槟榔,一说话直喷红沫子,“就是听说大师您本事高深得很,兄弟们想来见识见识。”
他晃着一头红蓝毛,更加跋扈:“你不是能让人破镜重圆、一见钟情吗?我们兄弟刚好五个人,前五人免费,对吧?”
秦菜算是明白了,她按捺着性子,继续问:“请问你们喜欢哪几位姑娘呢?姑娘如果没来,至少也得给我一个生辰八字才行。”
“哪有那么麻烦?”红蓝毛满不在乎地随便从人群里揪出一个六十岁的大叔,大叔明显是附近的居民,认得红蓝毛。这时候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