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算了。”
秦菜觉得师父不真好玩,真的,一点娱乐性都没有。她从包里把那半个黄金坠子摸出来:“给。”
白河望了半天,他居然失神了。秦菜咳嗽一声,他猛然醒转,伸手接过,这才问秦菜:“最近在人间怎么样?”
秦菜不能让自己的信白写呀,她直接把信递给白河,发现他无意间把那半个坠子放进了贴身的衣兜里。
如果没有见过月苋,秦菜说不定会以为他如此珍视这半个坠子,是因为这是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
白河看了那信,又拍拍秦菜:“找个时间查到这个二爷的姓名来历,能在白芨之上的,定是人间高层无疑。”
秦菜当然点头,白河看了她许久,突然笑了一下:“万事小心,万不可冒失行事。”
秦菜撒娇:“现在才关心起我的安危吗?师父太偏心了,上次救月苋居然还是打车走的!”
白河被她的跳跃性思维弄得哭笑不得,许久才哑然失笑:“师父下次带你也打车。”
秦菜没说话,暗想你还带她开房了呢。我和你在外面就只能蹲凉亭。
白天她出不去,又没事做,只有做做功夫,睡觉。她难得回来,白河却连个庆祝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