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垫上,休息了有半个多小时,白芨居然也没有催促。他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
秦菜起身,选了一条淡绿色的丝质睡裙——看房间里的主色调,主人肯定很喜欢清而不寒的颜色。她去浴室洗澡,第一次没有关外面的门。
浴室与外门隔着一层毛玻璃。浴霸的强光将这具身体的曲线毫无保留地投映在玻璃上。秦菜看不到实际效果,但是她对这具身体有足够的信心。
从浴室出来之后,她看见白芨坐在沙发上。他插了吹风,示意她过去。秦菜走到他身边,很自然地把头歪搭在他腿上——至于那湿发会不会弄湿他的衣服裤子,她是不管的。
白芨轻柔地替她吹着长发,吹风拿得近了些,秦菜咝了一声:“烫了。”
白芨忙移开些许,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
这一晚居然相处得极为融洽,时间很快就到了,秦菜望了一眼时钟——谈笑应该已经在楼下了。
她将月苋的身体放回床上,拉过丝被盖好,十多分钟后入定,回了自己身体。喝过小半杯兑好的生鸡血,然后利落地刷碗、清理剩菜,很快便将厨房弄干净。这才拎着垃圾出了门。
白芨一直没说话,也许他还沉溺于未尽的迷梦里。但是那又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