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胸衣的衣扣,这时候正揉搓着这具身体最娇嫩的地方。看着镜子一样的原木梯面里衣衫俱乱的女孩,秦菜心都要跳了出来。
被不断磨擦的地方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秦菜不由自主低叫了一下,那声音也是这具身体的声音,又娇又柔,像是极至的欢愉,又像是濒死的痛苦。
谈笑就彻底顾不得她了,他狠命地进出,那感觉像是被潮水灭顶一样,秦菜死命握着他的胳膊。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白光,像是洪水泄闸一样。
身后谈笑还不敢罢手,秦菜忍不住了,用力推搡他。
小东西,自己吃饱了就要掀桌!
谈笑不理会,最后她实在闹腾得厉害了,他死死将她摁在梯面上,又来回折腾了百十来下,方拼却全力释放自己。
好一阵没有说话,两个人都在剧烈地喘息。歇了一阵,谈笑翻过身,将秦菜揽过来,任她趴在自己怀里。这样仰躺的姿势不适合地利,背上被楼梯硌得生疼,他也不动,只是深深地望秦菜。
秦菜不好意思看他,尽管那双瞳孔里不会是自己的面孔。身下粘粘腻腻很难受,她趁着休息的时间,索性做功夫出窍跑了。
谈笑还搂着那具身体,他当然知道秦菜跑了,怀中鲜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