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宅。”
范诚听得似懂非懂,秦菜摇头:“若是驱妖就该用黑狗血,狗多食秽物,死后血中的阳气不能再压制秽气,妖物怕的就是它血里面的秽气。妖本来就是活物,哪可能用鸡血能克制?”
她这一番话说出来,那位无迪子却不干了:“你这个女娃娃,贫道开坛作法,岂容闲人在此胡言乱语?挡吾作法,是何用意?莫非你同这位女施主有仇,不想让她痊愈不成?”
秦菜懒得和他吵,她仍然去看吴皙,她头上的黄蟮嘴依然密密麻麻地张合,秦菜见她实在可怜,这才道:“先把她放开,烧点热水,让她洗下头吧。”
范诚不去,韦佳也轻声说:“小妹,一放开她就会拼命抓头。”
秦菜叹气:“那你打点热水来,水温高一点。”
韦佳很快打来了热水,秦菜试了试水温,轻轻沾了一些,滴在吴皙头皮上。她看见作怪的是一根黄蟮,这会儿想的也简单——黄蟮本来就是缺水才会这样。
而水温高一点,它就不敢多喝。
水温约有七十度,于人而言很烫了,但是一倒下去,吴皙却半点不觉得烫,只拼命用头来接。
枕头本就被先前的无迪子泼了满地鸡血,倒也不怕这点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