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上司来的。”“我草……”沙鹰揉着太阳穴,“你还知道啊!红姐现在是通爷的助理,明天你过去,可不可以先见过红姐?她既然是助理,通爷和下属谈事情,她自然可以参与。”
秦菜还是有点坠坠不安:“沙鹰,红姐……好像有点管不住通爷,你看上次白露……通爷天天派车来接,她也不说什么。还张罗着替白露化妆呢。”她又叹了口气,“我就怕万一通爷要把我怎么着,红姐还帮着按手按脚呢。”秦菜很忧郁,沙鹰很头疼:“拜托,你上你房间忧郁好不好。我想睡觉了。”秦菜不走:“沙鹰,我挺害怕的。”
沙鹰心中一软,抬高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又叹了一口气。那个时候的摇红,在面对通爷的时候,是不是也有着一模一样的恐惧?沙鹰长叹一声,摁着秦菜的肩,将她拉倒下来,按在自己胸口。秦菜闭上眼睛,暂时忘记了自己依靠的是谁。“干什么你们总是和我的贞操过意不去……”她眼眶一湿,眼泪就流下来。那语声又低又委屈,沙鹰任她趴在自己胸口,许久才道:“明天我陪你去。”秦菜这才安心了些,沙鹰的怀抱又宽厚又温暖,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沙鹰却一直没有睡着,他抚摸着秦菜的头发,秦菜的头发又柔软又浓密——虽然她从不承认,可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