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得不多,更没有实践经验,如今自己的实力,她心里没数。虽然曾经找到过一颗凶死之人的牙齿,但是毕竟那只是一个落地魂,跟主魂的区别,是很大的。
何况它的主魂不恶,全然称不上凶险。
如今白露不同,她死前作恶多端,死时受尽痛苦,又对秦菜怨恨至深,秦菜抿着唇——这不是犹豫的时候,反正不是她死就是自己死。
她默不作声地画符,不时将诅语打进符纸上,青瞎子在一旁忐忑不已:“蔡……蔡蔡蔡姐,要么我去给你找条黑狗放血吧?”
秦菜头也没抬:“这次是恶鬼,黑狗血没用。”
青瞎子见她说得认真,上牙和下牙开始打架:“蔡蔡蔡蔡……姐,要么我在外面等你吧?”
秦菜仍旧画着符:“随便。”
青瞎子赶紧往外走,身后秦菜声音清浅:“你不怕就行。”
青瞎子在外面,天色渐渐晚了。楼道上平白一阵风吹过,吹得人毛发倒竖。青瞎子又有些后悔了:“蔡蔡蔡蔡……姐,我到楼下喝杯咖啡,顺便等你啊!”
屋里秦菜没有说话,青瞎子只觉得越来越冷,不行,一定得下去了。呜呜,早知道这样宁愿在火车站算命!他搓着膀子走楼梯,眼前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