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冷场,却有温暖在心里流淌。秦菜轻声道:“店里生意好吗?”
白河轻描淡写地答了,二人又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秦菜其实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但最后不得不挂断了电话。然后她才发现瞎子不见了。
她奔出门,站在楼道的护栏前向下看,吕凉薄以木棍探路,刚刚走出教学楼。秦菜站在楼道上没有跟下去——他说过不要把他当作废人。
其实他确实也不是个废人。秦菜注视着他的背影缓缓没入道旁树的阴影里,心里竟然有些酸楚。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在朱阳镇的时候,秦老二隔三岔五就揍她一顿,她气则气,却从来没有过这种奇特的感觉。
晚上,秦菜睡不着,默默斗地主。
一直玩到第二天早上,她洗完脸吃过饭,一刻不停就去了九楼。一直等到七点四十,吕凉薄终于来了。
秦菜把他带的书接过来,这次不是盲书。吕凉薄不在意:“刻书的工匠太慢,许多来不及刻。”
秦菜挽好袖子,大包大揽:“没事,这不有我呢吗!”话落,她又警惕地申明,“不过念错了你不许笑我。”
吕凉薄一本正经:“嗯。”但他也有后话,“但是不会念就要告诉我,不可以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