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门手艺。”
秦菜被逗乐了:“吕叔难道还养不活一个儿子吗?”
听她提到吕裂石,吕凉薄语声微冷:“他是他,我是我。”
秦菜点头:“还是个挺有自尊心的瞎子嘛。”
吕凉薄竟然笑了一下,他笑的时候脸上有两个酒窝,如果不戴墨镜,肯定是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先知今日很闲。”
秦菜伸了伸懒腰,许是吕凉薄看不见的关系,她觉得在他身边特别轻松:“我每天都很闲。自从来到这里就连袜子都没有洗过一双。那个大妈也不知道是谁,天天都帮我把牙膏挤好,恨不得把脸也帮我洗了。”
吕凉薄终于笑出声来:“这样无忧无虑,也很好吧?”
秦菜伸了伸懒腰:“也许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点恐慌。”
吕凉薄点头,这话再没有谁能比他更感同身受:“你可以多看点书,时间久了,恐慌也就没有了。”
秦菜深觉有理:“我房里好像也有个大书架,晚上回去看看有些什么东西。”
“嗯。”瞎子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继续低头摸书。
秦菜又坐了一会儿,她也说不上对吕凉薄是个什么感觉。但见到他总是不由自主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