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堂角一口大气也不敢出。
只见徐曼青玉指一指,对着堂中一个满脸褶子、面相可憎的老婆子狠声说道:“你们竟敢动用私刑虐待良家妇人!若我薛姐姐出了什么事,我定要让你们蒋家上下为她陪葬!”
徐曼青此话一出,周围的家丁立刻抡起棍棒横眉竖目地拦在堂前,显然是一幅连只苍蝇也别想从老子这边飞出去的模样。
蒋家的人被这阵势吓得一个激灵。
其实也不用徐曼青说,在这大齐,动用私刑将长工佃户等一类没有奴籍的人打死都是要被上刑问责,罪行重的还有可能会被处以极刑,更何况是打死一个明媒正娶的良家妇人?
若没有人证之时尚且可以找各种借口搪塞过去,可如今忽然冒出来一个劳什子的官夫人,只要有她撑腰,还怕蒋家的人死不绝吗?
蒋家上下如今跟被锯了嘴葫芦一般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徐曼青如今也管不得他们这般多,只想着赶紧让自己带来的婆子将薛灵带去医治,其余的便留待以后再说。
可谁知婆子刚把瘦如弱柳的薛灵抱了起来,便见蒋家人中忽然冲出来一个二十五六模样的男儿,一下就拦在了那婆子跟前,扯着婆子的衣裳摆子不让人走。
只听那男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