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得很,见我和翼王联手诓了他,当着翼王的面连直娘贼一类的都给骂出来了。”
徐曼青叹气道:“那是自然的,那憨货若不这般作为便不叫聂定远了。”
项望山道:“只是这次随军出征的禁军多是北方的汉子,到东鲁前线去的作用大家都心知肚明,本就是指望不上能打海战的。”
“海战还是得以翼王手下的兵将为主力,而那几千禁军若不参战,自然得有个领头的带着。我一走便只剩下定远能担此重任。”
“若这几千禁军没看好,到时候被羌人钻了空子伪装成翼王的人袭营,造成翼王谋反诛杀皇上委派的钦军的假象,那翼王便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定远比谁都要清楚这其中的厉害,闹将了一阵之后倒也消停了。”
徐曼青听罢却也还是忍不住落泪道:“这东鲁之事原本就不该由你这骑兵出身的人使力,你却偏要当这个冤大头,哪儿险就往哪儿冲。”
“若不是不晓得你的为人品性,真还以为你是只为功名不顾家里老小的人了。”
徐曼青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埋怨,虽然说出来的气话多少有些自私的成分在,但听在项望山的耳朵里倒十分受用。
“我何尝不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