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欢愉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掀开帐帘一看,这天色竟已暗了下来,原来在不经意间,时间竟然已经这般快地便溜走了。
顾不得浑身的酸痛,徐曼青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穿衣,谁知却被项望山大手一压,反又压趴到了他的身上。
徐曼青吃痛,下手小掐了项望山一把,生怕这点身体摩擦又制造出多余的情/欲来,便只得刻意装出一副横眉怒目的样子娇斥道:“你这胡天海地的也不注意下时辰!现下这宫门大约已经关了,你要怎么送我回去才是?”
虽然自韩皇后事件之后徐曼青已被解了足禁,但只要皇帝金口未开,她便不能随意离开皇宫。
更何况这次的事情还是项望山莫名其妙地冒了出来在城楼上半途将她给掳走的,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若是不能在宫禁之前赶回去,好端端地因为这种小事被问责岂不是晚节不保?
再说了,徐曼青想到此不仅面泛桃红——若是届时让人问起来为何会错过了宫禁时间,她究竟要如何解释?
项望山带着粗粗茧子的手在徐曼青光裸的背部上游移着,虽已没有了方才的情/色气味,但那种属于有情人间特有的亲昵无间的感觉却让她眷恋不已。
只听项望山笑道:“你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