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的火车忽然又并回了轨道上一般,思路竟一反前态,变得十分敏捷起来。
只听她冷哼一声道:“让她来给本宫磕头问安,那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哪轮得到那贱妇挑三拣四的?!”
皇后说罢,随意便抽起了手边的一个杯子朝徐曼青砸去。
徐曼青不能躲闪,只得微微低下头略略避了避,但还是被那杯子敲到了额际,虽未像叶嬷嬷那样被打得头破血流,但也登时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徐曼青一声不吭,也不打算跟个精神病人辩解——如今这皇后娘娘估计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要她认定了自己是害了她儿子的人,那定是会死死咬住,又怎会因为一两句辩解就让自己完好无损地出了这琉玉宫去?
若只是受一些打板子夹手指一类的皮肉苦都算是好的了,只要没残没死地撑到援兵来救,徐曼青就可以去寺庙里上高香了。
没有听见预想中的痛呼,皇后明显地表现出了不满,想也不想就又操起了手边更厚实的物件朝徐曼青砸去。
徐曼青这次倒是很快就精乖了,知道皇后是欲求不满,便应景地高声痛呼了一声,随即顺势“侧跌”在地,好给自己早就跪麻了的腿脚松松劲。
见徐曼青狼狈跌倒,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