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已经许久未曾见过夫君,又如何得知夫君有没有给皇上递上折子?”
“退一万步讲,臣妇托了皇上和太后的福,如今虽然勉强算是个官太太,但怎么说也不过是出身乡野的无知妇人。对于朝堂上的事,夫君又哪会跟我言道?”
德宗道:“你说话倒是小心谨慎,但就光凭你给太子修容露的那手,看着就不是寻常妇道人家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这肉白骨的奇事,若是用在正道上倒也就罢了,但若这徐曼青是个心有不轨的,这手通天的本事既然能卖予帝王家,也自然有可能会为虎作伥。如今的德宗想不起疑心都难了。
只听皇帝又问道:“项望山难道在家中,就从来都没有跟你提起过翼王?”
徐曼青早就料到,就算自己使出浑身解数来帮了这个皇帝,最后也未必能落着什么好处。毕竟自古帝王多疑,总担心良弓利剑不能为自己所用,故而总是要千方百计地试探忠心。
这也就是为何在项望山潜入内宫来之前,徐曼青迟迟没有下好最后的决心将自己的底牌给亮出来的缘故。
不过,最终还是项望山给她吃下了那颗定心丸——她在出事之前,便一直想以整形医师作为自己的终身职业,只不过后来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