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就光是为太子遗体修容这件事,就已经出乎意料地一波三折不得安生,徐曼青甚至都不敢去想知道了这么多□的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走得出这深宫去再见自己的丈夫一眼。
自古帝王都将过河拆桥的手腕用得淋漓尽致,徐曼青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会遭遇卸磨杀驴的事情,可一想到自己在这世上因着一段错有错着的婚姻而多出来的牵挂,心下就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死。
她爱这个男人。
直至再见到这个男人的这一刻起,徐曼青才算是明白,自己对项望山的这份感情,早已超出了她的预期。
不单单是爱,而是很爱,很爱。
而她在项望山的眼里,也读出了同样的情感。
徐曼青扑在项望山怀里,熟悉的味道和体温让她再也不用假装坚强。
那在外人的质疑和抨击面前武装出来的种种此刻都已经被敲碎。
在项望山面前,她只是一个担惊受怕的小女人,没有通天的本事,也没有敏锐的心智。
徐曼青尽情肆意地哭着,虽然还是压抑着自己不要发出声响来,但时候回想起来,这确实是她来到大齐之后哭得最淋漓畅快的一次。
徐曼青哭着,项望山的吻则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