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少了一颗,就会把所有人的成绩都挂掉。
学生们逼不得已,便只得硬着头皮钻进那吹着冷气的房间里四处寻找。那不知藏在哪里的教授竟然趁大家找得浑身发毛的时候忽然关掉了停尸房里的灯,顿时尖叫声四起,徐曼青当时也被吓得脸色青白,心脏扑腾乱跳。
可也就是这样不断地锻炼着,发展到了后来,待徐曼青变成了大师姐的时候,经常会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揽着学弟学妹的肩膀告诉他们,某某教授提着的塑料盒子里面其实是今天高年级上解剖课要用的肢体、器官,甚至是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头颅。
待看到还没开解剖课的学弟学妹们吓得脸色青白的时候,徐曼青就忍不住开怀大笑——想当年,她也是被师兄师姐这样吓过来的。
想起那段在医学院里度过的青葱岁月,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真有点恍如隔世的意味了。
只不过这样“惊人”的经历,徐曼青是打死都不能说出口的。对于一个在十分单纯的环境里成长起来的妇人,若是见过死人那还得了?
于是徐曼青只能违心地摇了摇脑袋,果不其然地看到那掌管内宫敛葬的大太监的眼神里闪过一抹不加掩饰的蔑视。
想来也是,这样的极端案例就连这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