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项望山将房门一关,哪里还找得到方才半分认真严肃的模样?
待转过身来,那翩翩君子的模样却已化身成了饿狼扑羊,长臂一捞就把徐曼青给锢在了怀里,大掌顺势一握便从背后将徐曼青胸前的软团子包在了掌心里。
“媳妇,这些天不见,想为夫了没?”
徐曼青被他的力道弄得有些生疼,忍不住往后轻踹了一脚。
“一点都不想!”
“哦?”项望山挑眉,将手探进了正儿八经的命妇服中,不费吹灰之力便变戏法似的将徐曼青的肚兜儿给扯下来了。
“你!流氓!”
徐曼青被放倒在床榻上,平白当了大半个月和尚的项望山猴急得连衣都没宽,便想直接把徐曼青给办了。
徐曼青被挑逗得面红耳赤,一双玉手握成拳头打在项望山身上。
“你!你且慢点!别把衣服给弄脏了……”
这命妇服说起来跟官服差不多,是不可随意污损的。
谁知项望山根本就没把那些条条框框的礼节放在眼里,直接把徐曼青的裙摆一番,扯下里头的亵裤便揉按起玉丘来。
成婚了一段时日,徐曼青也算是尝过了情/欲滋味的人,这么长时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