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缠,又赶紧出手将孔恩霈的嘴捂了起来。
孔恩霈狠狠地瞪着聂定远,差点没把他的脸给生生烧出一个洞来。
想起自己之前在木兰围场确实是对这个女人说了重话,但他当时也是在气头上,难免失了理智,就算要追究也是无心之过罢了。
况且他听自家小妹说这孔恩霈是也个硬气的,昨日被自己那般一说,回来便跟她爹说要退婚。最难能可贵的是,这女人由始至终都没有将他拖下水,其实若是她将他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的话,孔老爷也不会被气得这样七窍生烟了,而且搞不好孔老爷还会一状告到聂家去好给闺女出一口恶气。这样一来,他少不了又要吃一顿排头。
“你既然想退婚,为何不把我做的事供出来?”聂定远问。
孔恩霈眼珠子一转,看了一眼聂定远还在捂着自己嘴上的手。
聂定远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孔恩霈被他捂着跟本说不了话,便将手松了开。
谁知孔恩霈被松开之后根本没打算回答聂定远的话,反而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聂定远的手上。
“喂!你这疯婆子!快放开!”
聂定远疼得直皱眉,但却怕吵醒看门的婆子,又不好下死力掰开孔恩霈,只得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