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项望山,心下很是慌乱。
可项望山虽能在战场上以一当百克敌制胜,却也明白感情的事情向来是强扭的瓜不甜。现下看来,不仅是聂定远看不上孔恩霈,就连孔恩霈都彻底厌恶聂定远了。
“剩下的事情,就全看他俩的造化了。”
完全不想搭理听了孔恩霈的一席话后还呆愣在里头的聂定远,项望山也火冒三丈地带着徐曼青离开了。
待回到家里,徐曼青是一阵心神不宁。
别看孔恩霈平日里一副斯斯文文没有架子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她毕竟继承了孔家的血脉,骨子里有一种文人的清高之气,发起拗来跟她那个宁可被杖弊也要直言死谏的爹有得一拼。
跟聂定远的咋咋呼呼不同,方才孔恩霈在围场上说的那番话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在气头上随意说说的。
且聂定远身边怎么说还有个项望山在拦着,若是孔恩霈回到了孔家,身边就连个能劝她几句的人都没了。
一个女儿家主动跟家父提出退婚本就是惊世骇俗的大事,更何况要退的还是太后给指的婚?
思及此,徐曼青赶紧修书一封,把今日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个透,派人把信递给了聂书梅。
虽说如今聂书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