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为何擅自进入私人围场?!”
聂定远只觉得好笑,明明就是这女子自己走错地方,还偏偏露出一副自持有礼戒备森严的样子来。
聂定远策马行近,那女子显然慌了阵脚,还从腰带里掏出了面纱蒙在脸上,像是把他当成登徒浪子了。
原本他还想解释解释,但见那女子把他当贼看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反而想逗弄她一番,好看看她能翻出点什么浪花来。
见这身型魁梧杀气腾腾的男子一言不发地逼近,孔恩霈直觉想逃。可聂定远是从围场入口处骑马而来的,右侧又是方才的障碍场地,如今想逃的话只有这往左侧绕走了。
“你速速离开!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孔恩霈平日里虽也在家宴或宫宴上见过其他男子,但在那种公开场合,男女之间都保留着合理的距离,且又是众目睽睽之下,哪遇到过像聂定远这样邪里邪气的?
孔恩霈被聂定远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脊背生寒,连身下那匹原本性格温顺的良驹也被她的不安所影响,打了几个响鼻躁动起来。
孔恩霈情急之下只得赶紧朝围场那边喊了几嗓子,可惜她喊了半天“来人啊”,却连只狗影都没有出现。
孔恩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