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德,恩霈定会铭记于心。”
徐曼青侧身避过,只笑道:“阿孔何必见外。只是还有一个法子,也算是剑走偏锋,而且还有些疼痛,也不知你受不受得住?”
孔恩霈道:“嫂子但说无妨。”
只见徐曼青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白布小包,解开绷带后展开,孔恩霈才发现里面放着数根银针。
“这是,要做针灸?”
徐曼青摇头。
“非也,此针乃放血之器。”
“放血?”
孔恩霈一听,脸色有些微变。
这法子听起来有些古怪邪门,况且大齐向来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有伤,这放血也不知是要怎么个放法,似乎有一定的危险性。
徐曼青当然理解孔恩霈的想法,倒也不多做勉强。
“我原本也不想用这种方法,但阿孔你如今是积疾甚重,若是用寻常法子调理,要见效也至少得两三个月。”
“这立竿见影的事,做起来原本就是有一定的风险在的。若你怕痛或不愿也没关系,咱慢慢来也好。”
可孔恩霈哪里还能再忍自己这张脸?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外边传的那些难听的外号她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