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倌?你不过是一只被人玩过的破鞋,薛大人竟然好意思把你送过来?!”
项望山沉声一喝,吓得红笺两股战战,连眼泪都被吓出来了。
“老爷,冤枉啊老爷!”
“红笺真是清倌!老爷若不信,一验便知……”
项望山冷笑道:“爷说你不是清倌,你就不是清倌,又何须再验?”
红笺一听登时呆傻在当场,这男人分明就是指鹿为马鸡蛋里挑骨头,而且这是不是清倌光从脸上又看不出来,他这么说明显就是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难不成,难不成这男人自一开始就没有想要将她收房的打算?
项望山朝同样呆在一旁的红儿吩咐道:“还傻站在这做什么?赶紧将这女人带下去,别脏了爷的眼。还有,从哪来的就送回哪儿去。”
红儿这才从项望山的变脸中回过神来,赶紧揪住红笺的手臂往外拖。
“对了,这人一定要亲自送回到薛大人手上,说不定连薛大人都被她给蒙骗了。薛大人在她身上应该花了不少银钱,也好让他找那什么倚红楼讨个说法。”
“是!”
红儿得令,更是卖力地将人拖了出去。徐曼青一脸诧异地听着红笺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