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卸开了平日理智和疏离的面具之后,竟会鲜活得这般可爱,心下对她更是欢喜。
若不是想多看几眼自家媳妇为自己气急败坏的样子,他方才也不会故意下套把徐曼青也给圈了进去。
“你伺候了我娘两年,可曾听她提起过我爹的事?”
徐曼青不知项望山为何会这般问起,便有些茫然地回答道:“我只大概知道公公是个很会疼人的人,但具体的事情倒没听娘提起过。”
毕竟项望山的爹已经过世多年了,如今提起只怕会徒增项寡妇的伤感。
“我外祖是秀才出身,在咸安东郊的青阳县里也算是个极受人尊敬的人。”
“外祖膝下三子,只得我娘一个女儿,且又最年幼,很得我外祖的宠爱。”
“待到我娘快要及笄之时,有两户不错的人家同时上门提亲。”
“一户是南郊的陶家,另一户就是我爹所在的项家。”
徐曼青虽然有些弄不清为何这男人忽然会提起这些前尘往事,但她也还是靠在项望山胸前,静静地听他说着。
“我娘年轻时生得标致,又因出身书香门第,在十里八乡名声很好。”
“我爹在踏青时无意见了我娘一面,顿时惊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