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他像我爹那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日在地里刨食,我看他还能有多余的气力说出这样的话来。”
项望山摇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如今釜底抽薪之策,还是得让他自己点头答应这门亲事才行。”
可这事情又如何是轻易便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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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曼青笑道:“说到底,这谈婚论嫁毕竟是内宅之事,又牵扯到孔九小姐,夫君就算再使劲,那也只是蜡烛一头烧,怕是难有立竿见影之效。”
项望山听出了徐曼青话里的门道,惊讶道:“难道此事你还有什么妙招不成?”
徐曼青道:“妙招不敢说,也不能保证百分百地克敌制胜。只不过如今是多努力半分就能多赢得半分转机,何乐而不为?”
项望山道:“愿闻其详。”
徐曼青莞尔,凑到项望山耳边低声耳语了一阵。
“夫君只需这般……”
“那般……”
项望山越听越觉得此事可行,原本还烦乱不堪的心绪顿时由阴转情。
若说他这样的汉子在战场上自然能以一敌百无往不利,但换做处理这些内宅繁琐之事,又不是打打杀杀就能摆平的。正如徐曼青所说的,这事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