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同意让我带定远过来好生劝说。”
“如今他们两父子是针尖对麦芒,放在一起迟早出事,这段时日还不如让他呆在我这。”
项望山转身,拉着徐曼青的手道:“虽说最后定远就算是被强押着也会拜了这个堂,但这样一来不仅是聂家,就连孔府那边也下不来台,好好的喜事就要变仇口了。”
徐曼青替项望山理好了发,便也顺势坐在项望山身边。
“所以夫君就陪着定远兄弟到酒肆里喝酒,谁知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定远兄弟就是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只是一味酗酒,才弄成了现下这幅样子。”
项望山道:“虽然定远平日里都听我的,但在某些事情上却比驴还倔,别说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他如今这架势真是要豁出命去撞个头破血流了。”
徐曼青自然知道事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