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
见原本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翻身而下,风急火燎地撂下一句“我去给你请大夫”便要出了门去。
“笨死了,赶紧回来啊!”
徐曼青顾不得身上赤/裸,赶紧奔下床去扯住了项望山。
“我这,我这不是受伤啊!”
明显就是月信来了而已,谁知项望山这愣头青竟然还以为自己是受伤要去请大夫。
若大夫真被请来,她和项望山的脸面都不用要了。
徐曼青在慌忙间,还是抓住了一点事情的苗头。
项望山在出征前家境很一般,绝不可能像大户人家那样有所谓的通房丫头。这家伙看起来也是个洁身自好的,断不会去那种烟花之地。项家家中没有其他男性长辈,项寡妇又是个十分保守的,估计根本就不会跟项望山普及这种女性特有的生理常识。
一想到这牛高马大的项望山极有可能跟自己一样是个雏的,徐曼青觉得脸上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卷着被子跟项望山磕磕巴巴地解释了一通女性每月必来的葵水之事,说完之后徐曼青甚至不敢抬头看项望山的表情。
遇到这种尴尬的事情,饶就是不动如山的项望山此刻也难免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