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是有些累到了,所以这次月信的反应比往常要来得大一些。
项望山想了想,下床出了门去。徐曼青弄不懂他半夜三更的还出去做甚,但只要不是之前那样以为自己生病了去叫大夫那便什么都好。
过了半晌,只见红儿满脸通红地捧了个汤婆子敲门进了来,外面包上了两层软布,塞到了徐曼青手里。
徐曼青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又看红儿臊得厉害,就知道项望山是跑去问红儿这女子月信疼痛有什么方法可以缓解了。
红儿顺道将屏风后被弄脏的衣裙给收了出去,项望山坐在床边看徐曼青捧着个汤婆子,颇像只抱着胡萝卜的兔子,只觉得好笑,忍不住就将自家媳妇扯过来抱在怀里。
这大热天的,徐曼青后背被项望山贴着,前边又有个滚烫的汤婆子,没两下就热出汗来了。
将手中的汤婆子推了出去,徐曼青道:“这时候用这个太燥了些……”
见徐曼青额上都渗出了薄汗,项望山索性将汤婆子放到床边的脚踏上,静静地不再折腾事情了。
徐曼青翻来覆去的还是觉得不舒服,半晌没能入睡,项望山被她弄出的响动弄得睁开了眼。
见男人皱着眉关看着自己,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