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洪现在坐拥的财富,谁会想到他n年前因为穷困潦倒去做兼职家教而被北大开除了呢?
我其实也吃过很多苦。我也曾经被渣男友劈腿抛弃过,遇到现在老公又因为他当时是个没车没房没存款的三无凤凰男而被家里强烈反对甚至拆散过。我从小长在一个人口复杂的大家庭里,有一个极度重男轻女的姥爷,我父母在他面前经常被压得抬不起头。姥姥去世后,又见识到了平日里对姥姥不闻不问的众亲戚群起争夺姥姥遗产的丑恶嘴脸。结婚后,面对老公的一大家子亲戚,周旋应酬在他们中间,其中要付出的也都是心血。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经常想不通为什么我们刑事司法学院的教授总是比其他学院的教授豁达。比如法学院的学生的毕业论文只要被发现一次不符合学术规范就会被挂掉,但刑司院只是勒令修改,还没有过挂掉学生的事情出现。
后来我才明白,正是因为刑司院的老师们多兼任律师法官检察官,见到的社会丑恶面太多了,所以面对相对要纯洁得多的学生的时候,总希望多给学生们一些宽容,多给犯错的学生一个机会。
我最喜欢刑司院的老师,我也希望能像他们一样,秉持司法公正,向大家传递正能量。
虽然某草能做的真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