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看在我姐姐的份上对我多加照拂而已。”
“我与他之间,断无半分私情!”
徐曼青说话之间眼神从未有过闪避,若非是问心无愧之人,是不会有这样光明磊落的气场的。
项望山搁在膝上的拳头握得死紧。
他自那次承宣使府的有心试探之后,对徐曼青早已不疑不虑,但不疑徐曼青并不代表不疑尉迟恭。
如今又听徐曼青亲口承认说这死了正妻的尉迟恭对她曾有过那种想法,心中那股子邪火就烧得更厉害了些。
“夫君……”
徐曼青见项望山被气得不轻,还想再软言相慰一番,谁知却被项望山的一个手势给打断了。
“不必多说。”
“我那日便说过,你是我的妻,我敬你重你,自然不会疑你。”
“这驸马爷的想法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那……”徐曼青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提让项望山将这珍颜阁还给尉迟恭的事,可话还没说出口,便见项望山径直出了门去。
按理说徐曼青应该追赶过去,可若这样做又难免会显得有些做贼心虚。
况且项望山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