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项望山家中的娇妻,心中隐隐明白了几分,便提议是否要先去他的府上梳洗一番再回家去。
项望山道:“不必,我并未带换洗衣物,若是用你府上的,难免又要费口舌解释。”
聂定远暗自咋舌,想不到项望山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竟然还担心换了一身新衣回去之后被妻子怀疑?心下又不禁佩服徐曼青的驭夫之术了得,这才几天啊?竟然就让自家大哥这般记挂着了。
“待会是否有事?”项望山道。
聂定远愣了一下:“自然没有。”
“那便陪为兄去一个地方。”
聂定远摸不着头脑,又见项望山似已经安排妥当的样子,便跟着去了。
待到了京郊役场,果见典狱长战战兢兢地早早侯在那里了。
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典狱长不过是个正八品的官,如今遇上个正四品聂定远和从四品的项望山,人都要矮上三节,见过礼之后腰都没大能直起来,话语间端的是谄媚和客气。
只听项望山道:“今日我就进去看一眼,里面关着的是我的族叔,怎么也得问候问候。”
聂定远一听,才知道项望山今日是要来秋后算账的,顿时也跟着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