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起这项家!故而今日自请下堂,还请娘亲成全!”
项寡妇一听立刻傻了眼——项望山好胳膊好腿地回来了,以后谁也欺负不到项家头上去,这好不容易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怎么徐曼青就这么想不开突然提到下堂这么严重的事情来了?!
“你你你,你这傻丫头到底是害了什么毛病!好端端的怎么就要下堂了?”
见徐曼青并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地跪在那里哭,项寡妇气急攻心,险些连站都站不住了。
项寡妇将视线放在一旁同样是脸色铁青的儿子身上。
“望山,是不是你跟你媳妇说了什么?弄得她竟然要自请下堂!!”
若这儿媳妇没有什么错处可挑,那挑事的应该就是自己的儿子了。
项望山倒也敢作敢当,只见他站起身来,将他利用承宣使府下拜帖设计试验徐曼青真心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直被蒙在鼓里的项寡妇这才恍然大悟,随之气愤地拍着自己的大腿骂道:“糊涂啊!真是糊涂啊!!”
“若是没有你这媳妇守着护着,如今的项家哪来这份家业?”
“若没有你这媳妇,你娘这个老婆子早就被那些黑心肝的人扔到冀州老宅等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