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聂定远见徐曼青在被人如此威逼之下还能说得头头是道,虽然语气难免有些气急败坏,但却流露出与别的女人不一般的风情。
“哦?你还真愿舍了这荣华富贵,回那固陋小院守着你的寡母婆婆和夫君的牌位了此残生?”
“就算能过继孩子,但也亲不过自己生的,你就甘心受这等委屈?”
“你如今年岁甚轻,正是花容月貌、可待价而沽的时候。若你只是拿翘想在爷面前提高价码倒真的不必如此,要知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正道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哪!”
那男人箍着自己腰的手拦得死紧,说话的语气也遍布挑逗之意,徐曼青挣得面红耳赤也没能脱出去半分。
最后被逼急了,徐曼青只得尖声叫道:“我生是项家人死是项家的鬼!”
“你且把我婆婆放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别想我心甘情愿地从了你!”
聂定远看那徐曼青激动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炸毛猫儿,破天荒地不怒反笑起来。
徐曼青感觉腰上的力道一松,赶紧趁机挣脱开去,与那聂定远保持尽可能远的距离。
只听那男人笑声低沉,声音浑厚得像低音炮一样砸在她的心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