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你要处理什么家族事务我是管不着,可方才来报案的丫头说这是要出人命的大事。若是想在我的辖区内弄出点人命关天的事儿来,那就是在生生地打我的脸!你说我到底能不能管这事?嗯?”
项盛恒一听,立马像咬了舌头一般说不出话来,况且方才徐曼青也确实是用性命相威胁了,万一到时候她真当着官差的面自尽了去,他就算是族长也没法完全撇清关系,届时因为这事被族人弹劾那就麻烦大了。
“其实这事都是这刁妇不愿服从族里安排给闹的!自我堂侄项望山在西南一役阵亡之后,她不肯过继子嗣到亡夫名下,就是妄图要侵吞亡夫的家财。谁知她到时候会不会摆着守寡的名义将本属于我项家的资财拿去便宜外面的野男人?今天我无论如何也要为我死去的堂侄主持公道才是!”
被红儿扶起的徐曼青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如今既然已经撕破脸了,她也没必要再跟这些人摆什么好脸色。
“主持公道什么的真是说得比唱的好听!”
“且不说我夫君只是失踪而非阵亡这件事儿。自我夫君出征一年多以来,族里的人有过来给我们这些寡母孤媳的嘘寒问暖过吗?别说是接济银钱财物了,就连人影都没见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