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后不罪之恩。”
徐曼青重新坐回小墩子上,又见高太后如此心思缜密难以应付,心下更是乱如擂鼓。
高太后又道:“其实自那张家与孙府提亲之后,这事也算是尘埃落定了。不过近来靠近年关,哀家的陈年旧疾又出来犯事,腿脚酸痛得厉害。那孙夫人也算是有心的,入宫问安的时候恰好看到哀家在服药,便说她近日在某处习得了一种推拿手法,听说很是好用,便给哀家推了几下。”
徐曼青一听便知道了话题的出处,赶紧回话道:“这不过是寻常的保养手法,难得能入太后您的眼。”
“那孙夫人虽然有心但毕竟是半吊子的功夫,这太医们虽是懂得医理穴位的,但毕竟男女有别做不得这事。哀家便寻思着不如让正主儿进来给哀家推推试试。若是你真不想入这宫里来,只要教会我身边的宫人也成。”
徐曼青赶紧辩白道:“回太后的话,着实不是民女不愿入宫,只是民女的夫君出征在外,民女家里上有婆母下有幼弟,若民女不在旁伺候,怕是……”
高太后道:“哀家知你是个有心的,之前不过是随意问了几句,那玉芍就生怕把你给栽进去,在哀家面前说了一箩筐的好话,听得我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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