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道:“管事稍等,容我跟婆婆交待一声。”
这事来得太突然,况且入宫那日怕是会有宫里的人过来领人,怕是瞒不过项寡妇。如今想起之前从尉迟恭嘴里听来的太后说的那几句话,徐曼青便觉着脚底生凉——若她这次入宫真有个好歹,项寡妇这边也不能全无应对才是。
待徐曼青入了内室跟项寡妇提了提了近日要入宫一趟的事,项寡妇惊得差点没从床上跌下来。
徐曼青堪堪过去扶了,只见项寡妇脸上又喜又忧的——喜的是这个儿媳妇太能干,连宫里的贵人都开始惦记上她的手艺了。可忧的是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虽说这高太后还算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君”,可看她之前垂帘听政的威势,差得也八/九不离十了。
项寡妇拉着徐曼青的手一震猛摇:“青妞啊,你说这好端端的怎么会被这样的贵人给惦记上啊?”
徐曼青苦笑道:“我也不知。或许是我之前给上过妆的哪家贵人在太后她老人家面前提到了我,让她起了兴趣罢。”
项寡妇叹气道:“如今木已成舟,这去得去不去也得去。只是这宫门深似海,你又是平头百姓家的媳妇没个可依靠的,若是有个好歹都没人能帮你说句话哟!”
这上妆的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