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因手握重兵无人敢惹,在朝堂上的风头一时无两。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先帝继位之初根基不稳,也少不得要看这位太师的脸色。”
徐曼青叹道:“果然是帝王难为,想必先帝早就对这个冯嗣侗嫉恨已久,但为了封住悠悠众口,不能落下个‘飞鸟尽良弓藏’的名声,就算有再多的气也只能忍了。”
“然也。”
尉迟恭道:“可惜冯嗣侗十分擅长于结党营私巩固势力,为人狡猾且处事滴水不漏,先帝虽对他处处防范,但也拿他无可奈何。”
“于是在先帝薨时,留给太子,也就是现下的圣上的密诏里就有这样一条,让皇上定要铲除冯氏一族,我大齐江山才能坐得牢固。”
徐曼青一听,便知此事兹事体大,又想到玉芍在这个大背景下的作用,不仅惊道:“难道,难道玉芍手上还留有什么杀招不成?”
尉迟恭点了点头。眼前这小女子果然聪颖,立刻就能从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中理出头绪来了。
“玉芍的家族是被燕王所害,而冯嗣侗又是燕王旗下的得力干将,听说当年强烈主张要将玉芍一族置于死地的就是这个冯嗣侗,由此大略可知是因为玉芍的族人手上抓有冯嗣侗的把柄。可惜当年局势混乱,先帝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