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气息了,这次竟然想趁外乱夺权。”
尉迟恭迟疑了一下,问道:“不知你近日是否听说过坊间流传的大齐兵败的传言?”
徐曼青想起病倒在床上的项寡妇,继而大惊道:“难道这事也和冯嗣侗有关?”
尉迟恭点头道:“那是自然。虽然现在皇上手中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就是冯嗣侗命人假传军令,引秦远征带兵误入敌军包围,大齐因此伤亡惨重的事,但这事十有八/九跟他脱不了干系。”
“只要秦远征一死,其下的副手就有机会接任主帅的职位。到时候能不能打退外敌倒是另说,一旦冯嗣侗的走狗重掌兵权,皇上就算要动他也得先掂量掂量后果了。”
徐曼青一听顿时只觉得脊背生凉,将士征战沙场,死于外敌之手堪称壮烈,但若是死于这种龌龊的内斗,便只能说是悲哀。
徐曼青只觉得那冯嗣侗简直禽兽不如,竟为了一己私利将国家兴亡至于不顾,又想到这大齐还有无数像项寡妇那样苦等儿子归来的母亲,期盼着丈夫平安的妻子,等待着父亲回家的儿女,当下就恨不得将那个只顾弄权的冯嗣侗给生吞活剥了。
“如今秦远征生死未明,军中冯嗣侗的势力趁乱抬头,皇上纵使有雷霆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