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端地浮现在脑海里。
“这项家现下就只能靠你撑着了,你可千万得顶住才是。”
徐曼青揉了揉一夜没睡而发涩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既然问题来了,各个击破就是了。
甩了甩头理清思绪,既然她搞不懂这鸡的问题,那便找懂行懂路的人问去。
花了些铜板四下打听,徐曼青便打听到了这鸡农住在北城郊外,徐曼青拿了地址骑了毛驴就赶过去了。
跟鸡农大略说了一下自家公鸡的状况,那鸡农听说其他的母鸡和小鸡都死了,连连摇头说没救了。
可为了那卧病在床的项寡妇,徐曼青哪里会轻易死心,赶紧说明了自家的特殊情况又塞了不少银钱求鸡农帮忙。那满脸褶子的老头见徐曼青也是出于一片孝心,便拿了一大包药和一支给鸡灌食的皮制软管给她。
“你家的鸡已经开始不吃东西了,只能靠灌的。这是治疗鸡瘟的药,熬成浓汁了也给灌进去试试。但这药只能治疗初期的疫症,若是情况再严重些我看也难了。”
徐曼青接过了药和软管千恩万谢地走了,如今只能死鸡当活鸡医了。
回到家里恰好项寡妇也醒了,徐曼青赶紧跟她说了官府那边的事。项寡妇见徐曼青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