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一般的,竟看傻了眼去。”
徐曼青听着也忍不住问道:“所以最后那张公子就把花签投给孙小姐了?”
绿萍道:“这事儿可蹊跷,张公子在赏菊宴当日并没有把花签投给任何一位小姐。”
徐曼青先是一愣,继而又想到估计是这张公子不愿如此直接了当地得罪任何一方——毕竟在赏菊宴上立刻做出回应,似乎决定得也太仓促了些,这样难免会显得没被选上的那家女子太不入流了。
估摸在一开始,这张公子无论内心里认定了谁都是不会把花签投给对方的。
“他就没做其他任何表示?”徐曼青好奇道。
“嫂子您真心急,我话还没说完呢!”绿萍笑道。
“小姐见张公子在宴会上迟迟没有要做决定的意思也不想强求,天色一晚便想打道回府了。谁知那张公子竟从宴会上脱了身来,在小姐上轿前拦住了她。”
“那时候张公子喝得有点高了,但却啥也没说,只是定定站着看小姐。”
“小姐无奈之下只得没话找话,又见张公子喝了那么多酒明日必定会宿醉,便软言交代了几句让他回去要记得喝醒酒汤,若第二天起来头痛可以这般那般按按脑袋的穴位,还说她平日里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