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前辈,有几句话憋在心中委实难受,还望告知一二。”
邪皇抬了抬手:“说。”
“千年多前骗我去万壑谷,令邪阙散功,使我取到鹊儿魂皿的神秘人,是不是你?”
“是。”
“后来我去冥界,教我以生魂之术唤醒鹊儿的人,是不是你?”
“是。”
“给鹊儿姻缘线,教她施法之人,是不是你?”
邪皇毫不遮掩:“是。”
秦清止白皙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红:“从一开始,你就设计想要夺我的舍吧?”
邪皇咦一声,反诘道:“您这话说的我实在不明白,我自己有躯体,为何要夺您的舍?”
一路处于被人算计的愤懑之中,秦清止满腔的怒火,经他问罢倏忽愣住。没错,千年之前他只有金丹初期,而邪皇已是大乘期,他夺自己的舍根本就毫无意义。
他沉吟片刻,问道:“那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邪皇道:“我炼制的丹药,只剩下最后两味引子了。”
“凤凰兽和心魔兽的本命妖丹。”
“哪有那么简单,一万年前我就曾抓住过鸣鸾,淬炼他的妖丹,可惜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