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修元阴以失,自是配不上你的,你也莫在执着面具之事,之前不是告诉你了么,当年为你卜的卦横生枝节,已经转了走向。”
濂溪一脸不解,指着夙冰道:“但她能够融合我父王的冥火,岂不是出自我冥界王室?”
“身体罢了。”鬼巫殊不屑道,“可惜这魂魄却不对。”
说着扬起一条玉臂,那红艳艳的指甲登时化为鬼爪,便向夙冰的灵台抓去,似乎想要抓出她的魂魄。夙冰脑子纷乱之下,秦清止眼疾手快,一把将夙冰向后一抓,拱手道:“前辈,不知小徒哪里惹到了前辈?”
鬼巫殊顿了顿:“她是你徒弟?”
秦清止道:“正是晚辈的入室弟子。”
面具下漾出一阵轻笑,鬼巫殊黑袍一敛,淡淡说道:“秦小友,我一直觉得你天赋异禀,绝非池中之物,日后飞升定不困难,怎地入室弟子被魔修夺了舍,你却丝毫不知?”
濂溪诧异的望向夙冰:“什么?你夺了我姐姐的舍?”
“事情未曾调查清楚,说什么姐姐?”鬼巫殊心有不悦地瞪他一眼,又望向秦清止,“秦小友,虽然没有使用窥魂镜,但凭我鬼婆子上万年同魂魄打交道的经验,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这徒弟被人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