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那是什么地方,干的都是一些累活重活,一年下来铁打的身子骨也得蜕层皮,但他肯定不敢多嘴,只稳稳道:“根据弟子们得到的消息,确实如此。”
“知道了,你们起来吧。”
“多谢夙师叔。”
夙冰面色平静的点点头,祭出自己的飞行法器,正打算离开,又垂下眼,指着那名回话的小弟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弟子慌忙道:“弟子名叫秦岩。”
“你是秦氏家族的人?”
“弟子只是秦氏家族非常疏离的一脉。”小弟子略有些赧然。
夙冰微微一笑,没再多说什么,驱着法器朝着思苦崖的方向飞去。盘膝坐在蒲团上,脸色越来越难看,拓跋战这小子,真真不让人省心。
一路飞上思苦崖,老远瞧见一头七阶碧眼金耳兽在门前卧着。七阶灵兽,相当于人修元婴初期修为,观他模样,似乎距离化形不远。
夙冰驱着蒲扇,落在右侧一块儿平地上,走上前拱手道:“前辈有礼。”
“来者何人。”碧眼金耳兽微微抬了抬眸,睨她一眼,“报上名来。”
“夜来峰清止道君座下弟子,夙冰。”
碧眼金耳兽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