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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止敲着竹简的指节一顿,忽地笑开:“此言差矣,既然各位盛情邀约,那琴某不妨破例一次,陪你们走一遭便是。”
夙冰垂着头,以眼角狠狠斜他一记。
吃罢饭,大伙各自回房。
夙冰盘膝修炼至子时,思忖一番过罢,还是走去隔壁房间门口,徘徊许久,终于轻轻叩门,传音道:“尊上,您休息了么?”
不管他是来干嘛的,自己总不可能当做没看见他。
“进来吧。”
夙冰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房间的陈设与自己那间完全相同,只有简单的几件家具,秦清止和衣半躺,拎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夙冰几乎不用去看书名,也能猜到里面的内容。
关好房门,她屈膝跪下:“尊上,弟子前来领罚。”
秦清止翻过一页,目不转睛地道:“是该罚。”
夙冰一咬下唇,正欲辩解,又听他道:“你可是对本座怨愤颇深?”
夙冰一愣:“弟子不敢。”
“那为何连声师傅都不肯喊呢,本座既然当着众长老之面,收你为记名弟子,无论出于何种缘故,皆是米已成炊的事儿,可懂?”
“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