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他怎么知道的那么快?陆佰是云松道君的关门弟子,难道云松道君已经找上门了?这种技不如人又失气度的事儿,堂堂一峰之主做不出来吧?
谁知道,夏重霜竟然冷嗤一声:“既然他下狠手,你就该直接取他性命。”
说完,转身回去院中的凉亭。
夙冰怔愣片刻,提步跟上:“师叔,此人好歹是云松道君的徒儿。”
“那又如何?”夏重霜端坐在石桌前,捻起画笔,稍一沾墨,唇畔微微扬起一个轻蔑的弧度,“修仙界以强者为尊,莫说是关门弟子,便是亲生儿子,败了就是败了。”
“师叔教训的是。”夙冰垂首立在一侧。
夏重霜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在宣纸上写写画画,时而凝眉,时而侧目。夙冰早已习惯,此人的脑子和元宝的脑子构造虽然不同,但殊途同归,全都是奇异物种。
百无聊赖,她稍稍斜些眼尾,瞧他究竟在捣鼓些什么。
只见宣纸上画的竟是一名女子,靥笑春桃,唇绽樱颗,容色绝美。夙冰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忽觉有些眼熟,再瞥一眼,倏地一头冷汗。
怪不得眼熟,分明就是上辈子的自己啊!
“前辈,你画的这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