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去吧,药应该已经熬好了,你亲手喂药,我才会喝。”
一语双关,殷飞烟忽然觉得莲岂其实什么都知道,但他不在意。
……为什么?
难道他……
“你……”
“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莲岂岔开了话题,“那晚皇上要将少艾过继给别人,你哭得像个泪人,身边只有我一个人侍奉,还恶狠狠地警告我不许说出去。”
殷飞烟回想起年轻时的幼稚行为,有些脸红:“还提那些做什么……”
“是了,都已经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呢?”莲岂微微抿唇,用一种忐忑的眼神看向她,“若我说,我突然有些后悔了,你会如何?”
殷飞烟愣住,显然没料到莲岂会对她说这些。
莲岂满脸真挚,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飞烟,其实我……”
殷飞烟忽然捂住了他的嘴,眼里已经蓄满了泪:“你不必说了。”
不说怎么可以?这直接关乎到这一切可否断得彻底——莲岂扫开她的手,故作虚弱道:“飞烟,其实我对你并非无意。只是皇上已大了,你我是不可能了。”
殷飞烟的泪水还是没忍住,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