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她瞪了一眼,便讪讪地坐了回去。
胤禛轻咳一声,将目光投向年素鸢。
他已经不指望皇后了。
年素鸢望望他,又望望不为所动的皇后,无奈地开口:“素闻廉亲王畏妻如虎,看来果不其然哪——”
说完,她还刻意用既嚣张又轻蔑的眼神,瞥了廉王妃一眼。
廉王妃火了。
她啪地一声搁了筷子:“我有些不适,自请离席!”
离、离席?
现在还没到撤席的时节呢。再者,就算要离席,也得是胤禛先说离席,这是规矩。
廉亲王站起身来,跟胤禛告了罪。他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皇后开口说道:“廉王妃,你如此行事,也未免太过嚣张。”
“嚣张?”廉王妃大笑,“我可比得上年皇贵妃?我可比得上弘历?”
嗳,奇怪,她说皇贵妃也就算了,怎么又扯上了四阿哥?
廉王妃冷笑道:“今日我就把话撂这儿了,大不了一死而已。成王败寇,我从来都拎得很清!雍正皇帝陛下,你不是治家很严么?怎么竟然闹出了儿女同|床的丑事?”
胤禛霍地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