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无趣,又笑道:“诸位婶子都是百般精致的人儿,今日托了皇贵妃的福,方才能见得一见呢——”
这位小王妃,也忒不会说话了。一上来就是“花落残红”,紧接着便是拙劣的讨好,听上去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像是偷穿了大人的戏服、胡乱抹了脂粉、到戏台子上胡乱作揖的小人儿。
年素鸢才要开口,便瞧见如玉匆匆而来。她递了个询问的眼神,如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果然不出主子所料……”
年素鸢微微颔首,道:“本宫晓得了。”却也不再多言。
她随口敷衍了几句,只说有些热了,得回屋去换套衣裳,便暂时离席。
身后的谈话声大了起来。
唔,有意思。看样子,待会儿还有一场好戏要看呢。
年素鸢走了大老远,才低声问道:“如何了?”
如玉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顺过气来:“许是那处杀了太多宫人了,哎——先是那两个男人,又是她,再是一拨儿大大小小的蚱蜢……奴婢打听出来了,那日钮钴禄氏非但判了‘赐鸩酒’,而且上路时,身边并没有别人。入葬之后,不知为何起了一场大火……”
大火?
年素鸢轻轻“呵”了一声,